顶楼窗外的风很大,呼哧呼哧的阵阵作响。这阵风有些急了,卷起地上的落叶,徐徐吹入夜色里。
顶楼浴室里,哗啦啦的水声并夹着女子的娇吟,一声比一声急,一声比一声媚。又像是压抑的猫儿叫春,可怜兮兮的,每一声都绕在齐严心尖上。
周棉被他抵在瓷砖墙上,淋浴间的水冲刷着男人隆起的背肌上。浴室里只有台盆前的一盏暖黄色的夜灯,周棉视线模糊,水花飞溅到她眼尾,被齐严作弄的手指闹出的眼泪彻底淹没了她的视线。
她咬着下唇,不肯再发出声音,睫毛轻颤,不主动抖动的身体让她宛如男人指尖的玩物。
“棉宝,别咬自己,叫出来”,齐严哄着,弯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。
上面是不尽的温柔,被男人身躯遮挡的下身却凶的很。齐严的手指深陷两篇嫩软中,挑弄着顶端上已经胀起的红珠。洞口不自觉的蠕动,他趁机钻入一根手指,挤进窄小的洞口,里面的软肉蜂拥而上,包裹着他的手指,湿软一片。
即使是一根手指都进出艰难,齐严怕一会小姑娘会受不住那份疼,狠着心,拼命往里面钻。
“唔,疼!”感受他的进入,周棉腹肌颤抖,维持着站姿。她把头抵住二哥的肩膀,男人为她抵挡着水流。她埋头,不住的低喘。
等周棉适应了一点,齐严轻轻戳弄软肉,退出来一点,另一根手指蘸取洞口的液体,一起钻进去。
里面依然紧的寸步难行,周棉靠着墙,难耐的仰起下巴不住的哼哼,身下的洞口不知死活的吸着他再次降临的两根手指。
齐严爱死她现在娇媚的样子了,像风雨中的花朵,不住的颤抖,又拼命的绽放。
齐严一边亲她,一边挺腰把身下硬到发烫的肉棒在周棉小腹蹭。
浴室里氧气本就不足,周棉被亲的缺氧,偏头躲开他的吻。小手环绕在他宽阔的肩旁,双腿已然快要不能站立。
周棉喘气,抖着声音说:“哥哥抱我出去”
光滑的肌肤尽在长间,齐严哪有不从的。关了水,抱着周棉就走出淋浴房。随手扯一块大毛巾,盖在周棉身上,也不管自己还滴着水,直接向卧室走去。
今早吴妈已经带人来换过寝具了,新晾晒的被罩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。齐严打开灯,刺眼的亮光照的周棉睁不开眼睛,她出声反抗:“哥哥别开灯”
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周棉对开灯有些抗拒。
“开灯好给你穿衣服”,言辞凿凿的说法,齐严把人放下,居高临下的用毛巾替周棉擦每一寸肌肤。
此时的周棉,像一朵巨大的白色芍药。在床单上盛开,在齐严身下绽放。全身赤裸的她被灼热的目光,一寸寸的扫视。
两腿被掰开,她蹬着细腿,小声嚷嚷:“唔,哥哥别看”
还是义正言辞的说法,“不看怎么给你擦干?”
哪里能擦干呢?周棉身下的小嘴从在沙发上的时候就没干过,双腿间花心的粉嫩让给齐严看的挪不开视线。
粗粗擦干了身上的水,再大力的胡乱擦自己的。
齐严重新俯下身找周棉的唇。
还没关灯,周棉有些抗拒,她躲开不让亲,齐严又低头吃那一对绵乳。周棉推他的头,两颗乳尖被轮流吃着。每一寸白皙都让浮想联翩,稍微用力抿一下便会淌出牛乳的奶球。
齐严把人吃进嘴里,还不往揶揄:“棉棉不是绵绵?”
他念着周棉的微信名。
一双握住乳肉,左右晃动,乳波一浪一浪的,他凑到周棉耳边,像只得意极了的狮子王,“棉棉,现在是绵绵了”
周棉气死了,她翻身想要坐起来,齐严却比她更快,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,在她胸口反复吮了几下,掌根向小花园压。被玩弄了许久的小花园此时敏感极了,哪里受得了这么大力道,周棉仰起下巴,双手向后撑,腿心又涌出一大波花液。
眼见着不能起身,周棉手肘撑在床上又想往后撤。可她哪里是有八块腹肌的齐严的对手。
齐严单手拎着她一条腿把她又拉了回来,这个姿势,双腿被分的更开,花唇再也装不下那么多液体,留着晶莹的水珠往床单上滴去。
“别,别把床单弄湿了”
齐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,他直勾勾的看着棉棉的腿间。周棉被看的有些恼怒,却听他更不要脸的说:“还会更湿”
说完也不听周棉骂他不要脸,变态。专心把她的双腿弯曲立在床上,低头凑近湿淋淋的肉唇。热气密密麻麻的喷洒在周棉的腿间,她知道二哥要做什么的,昨晚那种濒临灭顶的快感让她有点后怕。
“哥哥,求你啊!”
她被猝不及防的含住红豆,如果周棉有睁眼的勇气,此时的画面淫乱的要命。齐严半跪着,双手扣住她的膝盖,整张脸埋进她的腿间。
像最虔诚的信徒,齐家最耀眼的未来家主,此时跪在周棉腿间,臣服的如同永生的信徒。
想到平时高高在上,总是指使命令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