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里的灯光重见天日,祝淰的表情略有些拘束:“对不起,我果然不该喝酒。”
沈渥:“没关系,我发现了。”
见祝淰脸色发红,他问道:“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祝淰还纳闷怎么没闻到那股花香味儿,反应过来,当即用手捂住后颈,结巴道:“没,没什么……我出来……喝个水。”
沈渥打量着祝淰:“我不是接了一杯水放在你的床头吗?”
祝淰说:“喝……喝完了。”
凭借经验,沈渥大概看出祝淰是哪里不对,直截了当地问:“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