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怀胸前那道致命伤,心中有些惴惴。
他如今这样,是自己害的吗?
德音似乎还有话要说,往祝予怀腿边凑了过来,祝予怀当即从袖里掏出帕子,往德音脸上一糊:“嘴上粘的都是糖渍,快擦。”
德音“哼”了一声,揭下脸上的帕子胡乱擦了几下,又道:“公子,谢大哥说想带我们上街玩,你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