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
顾及江义舒一身酒渍,池尔摸了摸口袋,别说想扯纸巾了,就是一根多余的线头都没有。
他一时有些为难,正想着要不要脱下外套给人挡一挡,就意识到不远处还有个人。
主要是那人长松一口气的声音太大了,池尔劫后余生的扭头,“我们是不是朋友?”
“那还用说!”
乔文桑竖起三根手指,“铁打的朋友啊,你看我都没跑,陪你一起面对风风雨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