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闭破罐子破摔,低声快速说了句:“你跟学委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我什么事儿?”
“你俩搞对象。”
迟苦眨了下眼睛,嘴都张开了。
空气凝滞了两秒,又好像有两分钟那么长,迟苦才终于开了口。
“陶淮南。”迟苦吸着气叫他,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,他看着陶淮南那张脸,气得简直牙根疼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迟苦毕竟也长这么大了, 小时候身上那股粗愣愣的野小子劲儿现在虽然也有,可被陶淮南磨了这几年,多少也能懂点小瞎子内心那点敏感的弯弯绕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