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笑什么啊?
郁慈羞得放在膝上的手指都缩在一起。
难道他说错话了吗?可他明明都已经成年了,的确不是男孩了。
程双儿笑了好半天,直到少年头上都要冒出热气时,才勉强停下来,撑着头,几绺青丝蜿蜒在她的白颈上。
“真的不想告诉我吗?说不定——我可以帮你。”
能在柳城经营好一家歌舞厅,程双儿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