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呢?”
顾泠汀点点头,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。
于是揉了两把钟泉的头,径自往卧室走去。
钟泉也捡起西装,去了衣帽间。
挂好衣服后,钟泉低头看了看手腕,眼神复杂。
好像在懊恼,好像在烦躁,又好像在……后怕。
没清理干净,差点让哥哥看到了脏东西。
右手手腕上的那点血渍早已在顾泠汀询问时,被钟泉抹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