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了?”
“啊,是吗?”司机反问了一句。
袁宝爽朗的笑了。
“袁叔,你笑啥?”陆鸣不太明白。
袁宝说道:“咱们穷,就拿这兄弟来说,我不认识他,但我认识他们队长。我来九厂的前一年,他们队长给人扛了三天的石头,才存到一点钱给老娘买了点肉打牙祭。”
开车那位说了:“去年,走了一百多里地到城里,然后在火车站扛了一个月的大包,这才在过年前买了一条猪腿回家,家里总算过了一个敢差不多吃肉的年,也不敢说放开吃。什么叫野山羊泛滥,我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