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带任何感情的诊讯,回答时却像在承认某些罪证。
这个医生在用自己的方式道出真相:殷姚本不用变成这样。
他并不是自己要变成这样的,他也挣扎过。
不屑你用情与否,迟来就会一应变得廉价,
就像他的名字。
“我了解了。”
林医生公事公办地合上了病案本。
“殷姚,得麻烦您费心照应。”他轻轻说。
“必然的。”她没什么感情地说,“他自我认知的恢复几率十分渺茫,请做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正常的准备,但对他来说这是好事也不一定。其余的,左右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。外伤虽是严重了些,但都好疗养,请让他平日多注意注意,还这么年轻,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要受一辈子罪的,劝劝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