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犯上作乱的手指使劲地揉搓着。
很快地。
她哆哆嗦嗦又到了高潮,小穴也有喷出了一股股地水。
想要说不做了不做了,可是对方的阴茎依然狠狠地凿弄着。
不知做了几次,沉澈也无法数清,只是少女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弧度。
他终于停下了。
倚靠在墙上的软装靠垫上,他将安安圈在怀里。少女很快找到舒服的姿势,呼吸变得均匀绵长。
沉澈的疲惫被一种熟悉的、冰冷的亢奋取代,失眠的顽疾如约而至。
低拢的眉目注视着少女紧闭的双眼,思维引擎却已高速运转,“挟宠邀赏”的可行性,“得寸进尺”的边界推演,“清扫对手”的战术模拟,“解决亲人”的风险评估……
语言已经被运转的大脑准备好,表情也附着在了预备模拟的动作上。每一个微笑的弧度、担忧的蹙眉,都预先在神经回路里排练了数遍。
解码太多,思索太多。
过载的分析流在触及某个问题时时遭遇了阻碍——那就是,安安对自己认知定位是“邻家哥哥”,而不是亲密的爱人。
大脑深处神经元的尖锐刺痛让他皱起眉毛,这个不确定……可以摧毁一切的计算。
情不自禁地,他脑海里冒出了一段话:
在这个语言失去本义,范式亦被解构的时代中
亲爱的
我剖开的胸膛
会是你唯一肯信的墓志铭吗?
再转头看向爱人时。
她,依然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