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劝离不劝和(1 / 2)

野利逛了一日,酒足饭饱,有些疲倦,懒得办理累积的公务,洗漱之时,门豁啦一声,朱嬴狼狈破门而入。

“哎哟哟,祖宗,谁洗劫你啦?”她不好说劫色,怕劫色的主事后找她麻烦。

朱嬴靠着她喘气:“借我衣裳,我真呆不下去了!”

野利摸她手足冰凉,哄她说:“大半夜出不去呀。你先歇息,天王老子来了,我也不让他进来。”

“我不管,我一定要出城,走得远远的!”朱嬴恨恨地说。

野利盖上被子捂着她,猜测肯定是王君惹恼了她,若是旁人,十有八九要劝和,她是例外,觉得任他千好万好,对朱嬴不好,便是不好了,不如早散早好。

这一晚闹哄哄地过去了。

盂兰盆会和菩萨诞辰事项繁琐,王城消息络绎不绝,学士大病初愈,迦陵年少,丹砂一力担下,旁人只当他事务繁忙,神情冷淡,倒是几个熟人看出神色不对。

大家互换情报,学士轻描淡写说:“吵两句嘴,有什么大不了。”

都尉迟疑说:“吵架的事嘛,过两天就消气了,就怕怄气,没完没了。”

野利冷笑:“这个容易,大家丢开手,各过各的。”

都尉抓住她的手腕劝阻:“这话说不得呀!”

野利理直气壮:“您没看见呀,那天晚上她差点光着身子来找我,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?”

学士听她说得不堪,不想掺和,便走开了。他到王君卧室门外,丹砂准备去观礼,瞥见门口空空如也,问:“东西呢?”

阿含暮不知所云,侍女倒明白说的是大鼠,回复:“早上长史抱走了,说是小姐的宠物。”

丹砂不再过问,仍旧生闷气,这两天,他看见它,心烦,看不见,也心烦。朱嬴故意怄他,不光搬出去外宿,还派人拿走东西,摆出分家的架势。他拿她没办法!要她走,她偏要留下,不让她走,她死活要跑掉。

他一语不发来到祭典现场,望着炉里的火焰,百思不得其解,有形之物可以灼烧,无形的烦恼怎么烧?除非烧死他,才能停止心烦。

庙里红红火火,街头冷冷清清,朱嬴想吃晚饭,饭馆多半打烊了,小巷里有爿小店,看她一个人可怜,店主将自家的饭分给她吃,劝说:“姑娘,今晚寺里有火供,又有人放河灯,你去求个心安也好。”

朱嬴知道人家一片好意,默默放下钱走了。

道旁有座崒堵波,像圆胖的坟,零零碎碎的贡品,其中有一样是中原所产的铜镜,翻到背面,是平滑的,她抚摩素镜,闷闷不乐坐在黄花树下,一年之期将满,一事无成,无颜面对江东父老。

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,山川草木,举目无旧,人还不如这面镜子贴近她的心灵,尽管它不说话,却能够带给她故土的温情。

厅堂里,丹砂在回复家书,母亲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和弟弟,附上父亲的问候。

最后一个字落笔,他抬头看脸色不善的野利,问:“长史有何事?”

“大人,能否支付我朋友的遣散费?”她直接问。

都尉吓了一跳,没敢说话,学士训斥:“无礼!”

野利毫不退让:“无礼?她光着脚去投奔我,那才叫没天理!”

“衣柜里装满绫罗,她怄气不穿,谁都劝不住,我有什么办法?”丹砂反问。

都尉低声解释:“王君对小姐够意思啦,虽说比不上王女,但也差不多了。”

“大人,您还是考虑养条狗吧,它会感恩戴德您的供养。”她嘲笑道。

“是我的错?我应该虐待她?”丹砂含着讽刺地问。

野利正色回答:“您是时候停止自作主张的宠爱了!”

他笑道:“你上来,告诉我她今天看上什么,我都送给她。”

随从呈上一物,丹砂拿起来,看了看,学士说到:“是汉朝的铜镜。”

“买个更精致的,找找看有没有金子的。”他吩咐道,将镜子一放。

“您的耳朵是不灵了吗?”野利哂笑,“关键不是镜子,是汉朝!您有家人的陪伴,但她只能对着一面镜子思念故乡。您体谅过她的孤独吗?不觉得对她太刻薄了吗?”

丹砂哑口无言,脸上浮现慌乱羞愧。学士劝说:“她口没遮拦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他含糊其词,教阿含暮先回去,眼睛看了看都尉,问:“你看了半天,想说什么?”

“您多少拿点钱给朱小姐吧。”都尉真诚回答。

王君面色一沉。

都尉想,心里抓心挠肝,倒会摆架子唬人。罢了,从小看到大的孩子,作弄他不好。便说:“我去找她,谈不谈得拢,您说了算。”

他不太自然地拢了拢衣领,打定主意要力挽狂澜。

野利发了一顿脾气,爽快了不少,回到自己住的房子,她看到朱嬴掰了一根胡萝卜,一半分给大鼠,一半自己生吃。

她有点恼火:“我真看不下去你的可怜相了!今天和它搭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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