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年黎的呼吸一下就热了。
方玉泽的脸靠在年黎的肩膀,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酒气。
年黎的脑子一片空白,耳边能够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砰砰砰,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下的凿动他的胸腔,快要将他的心脏凿碎了。
他怕会冒犯方玉泽,抚着方玉泽后背的双手轻微抬起,站在原地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敢动。
那短短的几秒对于年黎而言似是过了一年那么漫长,直到方玉泽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,身体缓缓向下滑,年黎双手迅速收紧,又将方玉泽抱在怀里:“怎么了方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