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地面,搭在床榻边的一只手拿着药瓶。
面具和剑被随意丢到身侧,白衣染血,情况比那日所见还要惨烈些。
“来得真巧,过来帮我包扎伤口。”
温赐没有戴面具,他抬头‘望’向韶宁。
韶宁走到他身边,这是她第一次看温赐面具下的面容,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平面,有模糊的轮廓和五官的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