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有水仙了。
“不对。”阮炘荑否认,还卖起了关子,“姐姐再猜。”
温惜寒将水壶放回原位:“猜不到了。”
“我现在不能告诉姐姐。”阮炘荑拍了拍手上的灰,眸光清亮,像缀入眸中的无数星点,“不过再等几个月它应该要开花了,到时候看到花,姐姐就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