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晟抬眼,一时间甚至摸不准他是否在说笑,只得故作轻松道。
“玄九,你一定很敬重他老人家。”
“敬重?”池州渡拧眉,并未解释自己的过往,只淡淡道,“他的确死的早。”
在一段遥远的记忆中,聒噪的人在某一日忽然离去。
关府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,关家后辈披麻戴孝,哭嚎声不绝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