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着频繁来来回回,仍旧阻隔不了噼里啪啦砸下来的水珠,绵延的车辆堵住前路,车头车尾的闪光灯模模糊糊但仍旧扎眼。
郑光开了很多年的车,自然不会因为天气恶劣而烦躁心慌。他看了眼路口前方那栋大厦,又看了眼时间,忽然听见不远处响起一声短促的鸣笛,听着像是有车追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