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地,他发觉那双眼睛看得他心里湿漉漉的。
那颂嘲笑道:“诞生,怎么不说降生。”
柯桦笑着翻身平躺,又将左手枕在脑后,右手绕若那颂头顶指尖落在他的耳朵上,一下下摩挲着。“那是什么,建立?成立?”
“成立是从无到有,,也不是诞生,是……”那颂也躺平,将右手枕在脑后,左手绕过柯桦头顶揪住他左边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