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荒谬。
轮椅转动间,他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记忆中没有丝毫印象的父亲。
白色的衣服,白色的头发,苍白的皮肤,眼睛上蒙着的白绫,就连嘴唇都是不正常的苍白。
视线下移,那双放置在双膝上的手也没有丝毫血色。
本是四十多岁的人,但因为他病弱的模样,看起来却生生年轻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