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因为痒而抓挠出来的。
“干什么。”裴煦一把推开他,面色有些冷。
霍应汀别开眼不去看他微微敞开浴袍下嫩粉色的肌肤,收回手,沉声问:“房间里有花?”
“?”裴煦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猜的,有人在满屋子花里面眼睛红得和兔子似的,花粉过敏还不知道躲,真有你的。”霍应汀边说边绕过裴煦走到他的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