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算是她唯一熟悉的人,所以她才会扭捏?
躺到骨头疼,才不得不轻轻翻了个身,侧身正好能清楚看见周时勋平躺的模样,暗影中轮廓模糊。
盛安宁莫名就口干舌燥起来,小心咽了下口水:“周时勋,你睡了吗?”
周时勋没吱声。
盛安宁知道周时勋没睡:“周时勋,你说过几天去市里,是过几天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