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您病重还那么操心,这万一病情加重,恐怕以后连操心的时间都没有。不如还是省省心吧,好歹这最后一段时间还能享享福。就是可惜,只能在医院里头享着了。”
“傅北行,你怎么能和你大爷爷这样说话?”
手机依旧架在床架上那个位置,但传来的声音却是一道女声,与记忆里一般尖锐。
傅北行神情依旧,笑着:“那母亲您告诉我,我应该怎么讲话呢?难道我说的不对吗,老爷子岁数都那么大了,何必还叫他这样操心公司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