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词一愣：“叫她过来干什么？我身体没有不舒服。”

秦晏礼看着她：“你最近胃口不好，也经常想睡觉，让她来给你检查一下。”

秦晏礼这话就差明说了，苏词的心突突跳，她拢了拢掌心，开口：“我来姨妈了。”

秦晏礼一愣：“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你怀了我们的孩子？

他们昨天还做了那种事情。

“今天下午。”苏词面色平静：“就在游乐园的时候，这次姨妈比之前晚了几天，如果它要是再不来，我也打算去医院看看的。”

秦晏礼的心急剧下坠，原本期待的一切都落了空，他缓了一会，还是接受了孩子又“凭空消失”的事实。

“你这次来月经不会痛？”秦晏礼似乎还是怀疑，看着苏词的目光带着审视。

“会，”苏词站起身：“所以我要上去了，你慢慢吃吧。”

苏词脸色确实不太好，秦晏礼没说话，看着她上了楼。

晚上睡觉的时候，苏词感觉到旁边微微凹陷，秦晏礼的笼罩了过来。

“老婆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秦晏礼的手抚摸着苏词的肚子，柔声说道。

“还好。”苏词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。

“要不要叫余霏过来给你看看？”

“不用，之前她开的止痛药还有，我刚刚吃了。”

苏词的手脚冰凉，秦晏礼照例给她暖着，在她耳边说道：“过几天就要元旦了，我让芬姨装扮一下家里，还是你喜欢自己装扮？”

秦晏礼询问她的意见。

“让芬姨弄吧。”苏词的兴致并不高。

“这是我们过得第一个元旦，往后的很多年，我们都要一起过。”

“元旦那天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。”苏词说道。

秦晏礼微一扬眉，看起来很惊讶：“什么礼物？”
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苏词闷声说道。

秦晏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：“好好，既然这样，我也给你准备礼物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“只要是你送的，我都喜欢。”

秦晏礼闻言喜不胜收，苏词难得跟他讲这些话，他捧着她的脸，嘴唇在她脸上亲了亲，又在她唇上辗转。

“老婆，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，只要是你送的礼物，我都喜欢。”

他最好会喜欢。

在他看不见的地方，苏词的黑眸泛着幽深的光。

秦晏礼亲了苏词好一会，知道她在月经期他克制了自己的欲望，一会之后他放开了她。

看着她被他亲得泛红的脸，秦晏礼喉头微动：“老婆，我爱你。”

——

“苏词、苏词。”宋姐在喊她。

苏词回过神来对上了她关心的目光：“我看你这几天脸色不太好，你是不是生病了？要不要休息一下。”

摇了摇头，苏词挤出一个笑：“没事，宋姐，你继续讲。”

宋姐迟疑了一会，见她都这样说，就没再说什么，继续跟她交代工作上的事情。

交代完之后，宋姐问苏词：“明天就是元旦放假了，你打算哪里玩？”

“不去哪里，跟家人吃顿饭吧。”苏词说完又觉得不对，说不定根本就没有一起吃饭的机会了。

“真不错，我爸妈都不在这里。”宋姐说完才反应过来，苏词说的家人应该是她丈夫的家，她现在已经是结了婚的人。

宋姐凑过去八卦道：“苏词，你跟宋姐说说，你老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？我从来没见过。”

苏词沉吟了片刻：“他不是人。”

宋姐目瞪口呆。

苏词现在真的不想用人来形容秦晏礼。

自从遇到秦晏礼之后，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磨灭了她的心性，她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没办法跟秦晏礼斗，所以只能选择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、报复秦晏礼。

清和园这几天很有过年的气氛，玻璃上贴着元旦快乐的剪纸，她还买了一些过年的摆件，外面花园树上还挂着小灯笼，就连那个秋千也装饰成很有过年的气氛。

她站在窗前，一动不动地看着。

秦晏礼进来时就看到苏词站在窗前，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清冷孤寂，仿佛将一切隔绝在外。

最近的她愈发沉默，这种感觉让秦晏礼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他问过她好几次，都被她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。

“看什么呢？”秦晏礼从身后拥住了她。

“那里有只鸟。”

苏词抬手，指了指花园秋千上一只鸟。

因为距离得远，并不能看清是什么种类，只能看到影子晃动。

“你很喜欢鸟？”秦晏礼问她。

记得第一次以霍正怀小舅见她的时候，当时她就是想看鸟巢里面的鸟。

苏词轻声说道：“只是觉得它很自由，想去哪就去哪。”

秦晏礼吻了吻她的耳朵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