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两眼一抹黑。
画在宫里啊。
难不成她还得回到宫中,和狗皇帝虚与委蛇?
可是,她已经摊过牌了,难不成,还能再吃回头草?
马舒舒没看见她那一脸的苦大仇深,反而觉得燃起了希望。
现在回去,她们的世界只过去了几分钟,无关痛痒。
这里的一切,就当是一次旅游,一场梦。
“得尽快找到那幅画呢……”她喃喃。
秦晚犹豫了一下,没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