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嘘了一口气。方绍不动声色,莫名的光在眼中闪动。
每个人都各怀心思,只有江忆不敢思、不敢想。镇北王的目光太吓人了,可以说是毛骨悚然,就像站在冰窟窿的边缘,一个表现不慎,就可能滑下去尸骨无存。
“你叫什么?”镇北王道。
“小妇人名唤江心以。”
“江?”镇北王皱了皱眉,“哪个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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