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上了披风,而埃德文——
却仍在摸黑前行。
“卡尔没有做错任何事情……他什么都没做错。明明我才是那个罪犯不是吗?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必须得把他关起来才能保护他?明明我才是那个罪犯……”
埃德文用着毫无顿挫的语调,陈述着自己零碎的观点和一闪而过的想法,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