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给人家送回去,再去把那娃娃接回来。”
“是!”
阿木尔应着,躬身退了出去。
帐中无灯,遮了厚厚的帘子越是昏暗。一夜冷清,偌大的地方一点热气都没有。
蹲下身将毯子打开,解去绳索。那女人双目紧闭依然在昏迷中,试试鼻息、脉搏都还正常,赛罕这才席地而坐,拽下腰间的水袋仰脖子喝了个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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