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被困的是别人,你也会来吗?”
林涧:“当然。”
谢岫白失落地低下头,用地上枯萎的植物茎干一下一下戳着沙子,“我还以为我是特殊的,结果竟然是因为这个吗?”
“不过,其他人的话,”林涧弯起眼睛,“我大概不会跟我的队长抬杠,跟个中二病一样,拍一封遗书给他,然后任性地一个人跑这么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