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你们没在记录上,就是不在法规之内。禁止进入!继续喧哗将被驱逐!”
有几个家伙大概是习惯了无视规则,即使耐特里尔这么说了,依然在大声的嚷嚷并意图拥挤进去。然后,当然是没有然后了,他们掉线了,并被封号。然后这些家伙就开始在各种自媒体上嚷嚷蒙罗非的嚣张、跋扈和独裁,但也没谁在意他的嚎叫了。
昆茨坐在主席台的后边,面无表情,却无比紧张的应对这场记者招待会——城堡外围的守卫人员是土著,但内部的守卫人员都是官方的。
“您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表明您异界领主的身份,而是要把这一切都伪装成一场游戏呢?”
“我在和蓝星建立联系之前,进行了长时间的观察,我发现,我如果说真话,那么在蓝星是没有人会相信我的。你们会以为这一切,不是个骗子,就是个疯子。”
[您说您观察过蓝星很长时间?那您能说说,为什么您选择的是种花家,而不是其他的国家吗?]
“如果我选择其他的国家,那么这场抗议,就会发生在多年前,而不是现在。”
[在您的世界里,您是有能力为玩家提供更完整的健全的身体,您只提供残缺身体的行为,给某些人带来了巨大的心理伤害。而一位母亲的孩子不久前因为在现实中吸毒过量而死去,如果游戏带给了她的孩子满足,那么那个可怜的男孩就不会在现实中那么做了。我想请问,您未来会在这些缺陷上改善游戏吗?]
“身为一位领主,我的风度告诉我,得把您的话听完。但听完这些狗屎,也是我忍耐的最大限度了。”
昆茨话音刚落,刚刚那位记者消失了。
[您刚刚的做法是对记者知情权的亵渎,也是对国际公约的践踏!]
“谁给记者的权力?在托星没有记者这种职业!哪里来的国际?我不是蓝星的君主,我是托星的神!”这么中二的话,昆茨竟然下意识的脱口喊出来了,喊完他差点破功,幸好忍住了没有脸红。
而这位提问的记者,可想而知也跟着消失了。
[您好,蒙罗非的领主,首先说,我的妻子被确诊胰腺癌……可能您不知道,那是一种死亡率极高的癌症。但她在玩过您的游戏后,痊愈了。据我所知,还有一些其他的病人也得到了治疗。是否我们蓝星的所有疾病,都能在您的世界里得到治愈?]
“对于你们这一代人来说,是的。蓝星是个无魔世界,这使得你们的身体对魔力极其敏感,魔力在一二百年间,都会是特效药。但一二百年之后,你们已经适应了魔力,情况就会有所不同了。”
[我们在刚才看到了来自种花家的表演,这是否代表着……只要有着足够的游戏时长,我们都会拥有那样的能力?]
“这个问题的答案和刚才几乎相同,因为对魔力的敏感,在一二百年内,你们几乎所有人都会觉醒超凡天赋。但同样随着身体的适应,觉醒的难度反而会提高了。”
[领主大人,我们的世界……也会出现神吗?]
“最初出现的,应该是英雄吧?就像是现在蒙罗非的英雄,但我也无法给出确切的回答,毕竟,那是你们世界。”
昆茨一个又一个的回答问题,记者们的提问也是各种各样的,后来竟然还有问昆茨是不是真的gay?会不会接受女人的?以及问他是否是个穿越的种花家人(大哥,你真相了。)的?
这场记者会一直进行到了下午六点,虽然记者们还有一群稀奇古怪的问题要问,但昆茨还是果断的把记者会结束了。
记者们在面对“自己走出去”或者“被抬着扔出去”的选择中,大多数都很识时务的选择了前者。
“所以他们以为是游戏?”尤利尔靠着墙壁,看着从作为会场的大会议室里走出来的昆茨。
昆茨=。=的看着尤利尔:“您刚才不会是一直在这里听完的全程吧?”
现在这么帅的姿势,但这可是走廊,就像是那种开门综艺的等待区——无论大门是高雅、华丽、童趣,或者诡秘,那等待区里也都是和毛坯房一样黑洞洞的。
“……”尤利尔哽住了,“那个叫我‘父亲’的小可爱呢?”
“除了我和队长,还有一个叫您父亲的小可爱吗?那个弟弟是谁?难道是阿尔伯特?”
“……”尤利尔对昆茨比出停止的手势,“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开玩笑的。”
他的语气,就好像这场“相声”是昆茨首先开的头一样。不过,对于老人家,当然是要让步的。
“当然,父亲。”
“来吧,继续我们刚才没完成的课程——关于你为什么需要扩张。”
这还是万一点之前让昆茨去找尤利尔的,他提出来的时候,昆茨就意识到了,看来他保持现有领土的想法,和大佬们是相悖的。
果然,他见到尤利尔,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,尤利尔就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。可是,还没等昆茨正式开始“接受教育”,万一点就匆匆赶来了,并说明了官方那边即将采取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