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短信怎么不回?”他又问。
水沢萤理亏地摸摸鼻头。
“萤,你为什么总是伤害我啊?”
水沢萤很心虚地瞄了又瞄着灵幻新隆的脑袋,观察到虽然方才的撞击声十分清脆,但好在没有增加格外的伤口。
她慢吞吞地坐过去,以跪坐的姿势,把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,低头吹吹他的伤口,想起前些天电话里说的话,又努力地亲亲他。
“好点了吗?”
“没有,”灵幻新隆说,“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