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低着头,过了一小会儿,他才扯了个笑,说:“我做梦了,梦到我妈了。”
季怀邈的手心擦过阮林额头,那一层薄汗被他抹去,转而换成一个吻。
他嘴唇有些干燥,印在阮林皮肤上的力道也有些重。
阮林回过神,他摸摸季怀邈的脸,说:“哥,我没事儿了,咱们走吧。”
但是季怀邈没动,耐心地问阮林:“最近是不是总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