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成小兔子样儿心疼地搂进怀里,赶忙用大衣把人裹起来。
“怎么不叫醒我。”
“看你太累了。”杜亦嘴唇发紫,微微打颤。
“那也不能冻坏了。”
字字句句满是心疼,余贤坐起身试了试杜亦额头的温度,摸了一手的冷汗:“不热,怎么出这么多汗,哪儿难受了?”
杜亦想了想,挑了个较轻的:“胃不太舒服,”说罢又补充道,“我没带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