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的腰,自己的衣服落了一地,却不让长秋脱下嫁衣,她边亲边往床榻靠近。
直到倒在床上,她扑在长秋身间,亲吻声突然停止,她喘息笑道:“我准备了一个东西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长秋嗅到不好的预感,因为她眸子在发光。
正如他次次精准的预感一致,严宁手一招,床旁移过一扇像屏风一般的物件,却盖着红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