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猛地缓和一瞬,又擦去嘴唇上的血。
“姑娘……”那女人的声音气若游丝,她看着严宁,指了指她怀中的婴儿,眼神里像是期盼着什么。
女人一动,腹部模糊的洞又涌出血。
严宁低头看那婴儿,他没在哭了,鼻孔还在微微出气,还活着。
“太疼了……求求你……你是个好人……”那受伤的女人眼中含着泪,用气声嗫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