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理所当然说不出别的夸赞词。但他目光落在她身体中间时,又烫又硬的手感在脑海里盘旋。
昨天晚上,他们理应一起睡觉,但两个人就像是第一次见面就结婚的陌生人,换好睡衣,各自坐在床两侧,支吾犹豫。
窗户纸在两人中间,你吹一口,我吹一口,就是没破。
沈长秋率先钻进被子,严宁随即跳上床,像滚雪球似的,将沈长秋用被子滚了好几圈,活脱脱像一个被翻牌子,送货上门的妃子。
“阿宁……干嘛呀……”沈长秋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,动弹不得,自己吹开了乱在脸上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