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挂上了手铐。
“啊?阿宁,阿宁,我不骗你,我只是去拿个东西。”沈长秋慌到小步乱踏,可说话间,手铐绕过淋浴的竖管,又拷在了左手的腕间。
咔嚓。
他像个自行车,锁在了淋浴花洒上,还赤身躶体。
“有什么事,等我开心再说吧,上次的事还没办完呢,爱你,沈长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