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阿宁……”沈长秋张开嘴呜咽落泪,抬头求饶。
“那你说,你是谁。”严宁掌心又压在最前。
“警嫂!警嫂!我是警嫂……我是警嫂……”沈长秋忍受不堪,浑身又绷出了清晰的线条,“阿宁,我真的没有了……这次不骗你……真没有了……”
没有了。
严宁被他这句话扰动地头脑轰鸣,但决定放过他。毕竟这不到两小时里,沈长秋躺在这里已经第七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