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眼神里是某种痴迷和跃跃欲试。
还不知从哪拿出一瓶透心凉的液体,涂在了手心。
沈长秋吞吐呼吸问:“要、要做什么?”
“沈长秋,是你那天说……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……”她看向他小声乞求,”我只想帮帮你……你看,它都这样了。”
沈长秋压根不敢低头,他眼神落在桌面那只白兔子的钥匙扣,他似乎明白了,自己确实是一只任她宰割的小白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