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无法挣扎,只剩无助的抽噎,但她还是用袖子遮住自己流泪的眼睛。
眼泪,是不会传染的,严宁对这样事情万分清楚,但她还是觉得,她浑身上下,甚至每一处毛孔,都流淌可怕的病毒。
“嘘……听话……”沈长秋呼吸落在她耳侧,像母亲一样轻拍她的后背:“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,你肯定比我清楚,这样我不会有事,而且,你也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