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招不慎,满盘皆输。
上头被占了便宜,私处也被他的手指支配,肉缝花蕾被肆意蹂躏,手指接二连三地争先恐后地钻进了她的花穴。
“里头还是这么热…”,他咬着她的唇瓣,含糊地温柔笑道:“这么紧…”
被他揶揄一句,她的脸热辣辣的,花穴里的软肉却条件反射似地收缩,将手指含紧含深。
“啊…”
“舒服么?”他故意臊她。
她羞愤地别开了脸。
浴桶里的水来回摇摆,幅度越来越大,他的袍袖,与漂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一起,随着晃动的水面起起伏伏。
地面被溢出的水湿了一大片。
她招架不住,意志一点点崩塌,头无力地靠到了他的肩膀上,口唇又被迫与他相接,互换津液,身子随着他的手上的动作摆动,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。
她终究还是动了情,花穴紧紧地含住手指,一阵阵痉挛。
片刻之后,等呼吸渐渐平稳,她用绵软的手轻推他在水面之下的胳膊。
他的嘴唇心不甘情不愿地与她的嘴唇分离,手指却不舍花穴内的柔软温暖似的,仍留在她的体内,迟迟不愿意出来。
他与她鼻尖相抵,哑声问她:“怎么了?”一呼一吸都是滚烫的。
她缓缓抬起一双含水眼眸看向他,脸红的像樱桃,有气无力地说:“有水进去了”。
她的眼里怒气已经消散,只余妩媚春情,他满脸笑意凝视着她,问:“是有水进去了,还是有水出来了?”问完又轻吻她的嘴唇,含糊说道:“我怎么觉得是有水出来了,喷在了我的手上”。
她张嘴一口咬住他还想跃跃欲试的舌头,他得逞一笑,手指在她花穴突起一点使劲一压,她轻吟一声,松了口,身子软软地靠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怎么瘦了?”他掂了掂她胸前的几两肉,低声缱绻问道:“是天太热,吃不下饭,还是为着旁的?嗯?”
她闭眼不答,徐徐喘气。
“去床上罢”,他视有如无,轻笑着对她说。